【锤基】小丑的品格(一发完)(马戏团小丑，叛逃士兵设定)
想写一个短篇合集，大概写个别角色曾做过的各种梦，好吧就是一些奇特的脑洞合集，会和《夜行之人》和之后想写的一个长篇有关联，随着长篇的进度不定期更新。
这次的梦理解成是loki的或是Thor的都可以，灵感来自泠鸢的歌《小丑的品格》，链接附上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14927846?share_medium=android&share_source=copy_link&bbid=D0A8E7AF-897F-4B85-92EC-1C19C1143B1030572infoc&ts=1532603641862
觉得里面小丑的孤独和无奈和锤基的感觉很搭。
(一)
"欢呼吧
在舞台旋转
在灯光中沉沦
天鹅绒幔布背景做陪衬
跟上节奏摆动
毫无优雅的舞步
咿咿呀呀的歌唱得入神。"
午夜时分，篝火燃烧，七色的灯光变换。
投射在斑驳高墙上的影子，大概也在跳着光怪陆离的华尔兹。
有人和着手风琴高歌，有人喝着紫色的葡萄酒，吟唱着这白月光下的盛会。
光影熄灭，鼓声奏响，火焰以圆圈状腾起。
人们起身，吹着口哨，掌声如同暴风雨前大海翻涌的波浪
舞台两旁的兔子小姐，背着巨大的胡萝卜玩偶，
迈着轻快的步伐，缓缓拉开沉重的黑色天鹅绒幕布。
灯光骤然亮起，小丑旋转登场。
特别的白色面具，
浓重的油彩勾勒出夸张的大笑，边缘镶嵌的金丝闪烁金色的光芒。
浮夸的绿色斗篷，可笑的阔脱裤，
上衣更像是七道彩虹碰撞爆炸的产物，
设计师似乎不把所有颜色都填塞在这一处角落就绝不罢休一样。
脚尖交错，他站定，像人群弯腰行礼。
优雅的像一只垂死的天鹅。
人群高呼，掌声再起。
主持人念白，拖着甜腻的余音，
"欢迎我们可爱的小丑。"
小丑再次行礼，将高帽抛向空中，表演开始。
(二)
"乘着马车在夜灯之中
迷失的我们
拨开扬尘迈步倾身
掩藏内心变得愚笨
那音色最动人。"
Thor骑着白色的战马，驰行在月光下，红色的披风在夜风里猎猎作响。
两国十年战火终以约顿海姆失败而落下帷幕。
国王王后自尽，大公主战死沙场，小王子生死不明。
阿斯加德多数士兵解甲归乡，只有他还带着一支小队，搜寻着那不知所踪的王子。
机率不大，他想。
毕竟在那连绵十里的熊熊火焰里，一切都焚成了灰烬。
宏伟的巨石城堡，美丽的冰凌湖，都烧成黑色的粉尘啦。
何况是一个从小不经风霜，养尊处优的王族成员。
就算找到了也确定不了是不是那个王子啊。
毕竟根据民间传说，那位王子一直生活在城堡的高塔中，从未露面。
除了老国王王后和约顿海姆的大公主殿下，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苦差事，真是苦差事。
他真是烦这没完没了的任务了，所以就趁着夜色从那恼人的军营逃了出来。
"逃兵，头领是逃兵。"
风声中，他隐约听到了明早将士们惶恐的呼喊。
远处忽有烟火绽放，点亮了一方夜空。
他听到了人群的喧嚣，啊，久违的热闹。
着了魔一般的，他偏转方向，向着那五色斑斓的缤纷赶去。
(三)
"变换姿态的旋转木马奔跑着
逃离一切纷争。"
Thor到达时，表演已经结束。
人们离开马戏团的帐篷，开始了更加疯狂的狂欢。
Thor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既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
他当然会喝酒。
每次打了胜仗，他就会和战士们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痛快地摔杯庆祝。
但他不会乘着酒劲混入人群里讲离奇的八卦逸事
亦或借着红酒的高脚杯与漂亮的姑娘调侃打趣。
他有些沮丧，耷拉着脑袋，自己可真够格格不入的。
算啦，不勉强了。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又离开了高歌的人群，走向远处流淌的小溪。
他抬头。
小溪旁，婆娑的橄榄树影下，坐着一个人。
他戴着可笑的白色面具，裹着绿色的披风。
正伸手逗弄着水中游曳的小梭鱼。
银色的月光和水影交织在一起，照亮了面具的金丝边。
Thor停下脚步，他该不该去打扰那静谧的一幕。
(四)
"在帷幕后的冰冷
我一个人
这孤单是为谁而生
兜兜转转在霓虹之中
晕眩的我们。"
但是水边的人先回过了头。
透过面具留出的缝隙，Thor看到了一双沉静的祖母绿眼睛。
借着潋滟的水光，有星星倒映在里面。
“士兵，你好。”
他所看之人对他招手。
Thor愣在了哪里。
他仍被这梦一般的惊艳着，忘记了该如何回应。
那人好像看出了Thor的窘迫，他轻笑。
“我以为战士都是无畏的，放心，我不是喷火的巨龙。”
他轻轻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圆石。
“可以陪我坐会吗，士兵。”
Thor踌躇，用了三秒考虑了一下和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并肩坐在一起会不会很奇怪的问题。
但还是顺应着诚实的身体坐在了男人的身旁。
“你好，我叫Thor，Thor Odinson,请问你是……”
Thor想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开口问道。
“这不明显吗？"
男人指了指面具上那个夸张的笑容
"我是小丑，士兵。”
然后依然低头用手指搅动水面，激起一小圈的水纹。
小梭鱼跃起，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
“只是小丑？我是说，没有……名字之类的？”
Thor挠挠头。
面前之人望向Thor，眼中闪过狡黠的光。
“轻易说出口的，不是真名，我的Thor。”
（注①）
“嗯……”
“我的Thor”那个暧昧不清的称呼，让Thor倏地脸红了。
他不知道怎么回小丑的话，只好低头默默看着脚下的草地，好像那里开了多奇异的花朵一样。
小丑又轻笑了一声，显然Thor的反应让他心情大好。
他也没说什么了，继续安静地调戏着水里的梭鱼。
他们就那样一言不发的坐在彼此的旁边，直到黎明的曙光出现在东方的地平线。
Thor觉得，怎么说都该离开了。
他起身。
还没迈步，身旁的小丑突然又开口了。
“Thor,马戏团会在此地演出三天，今晚你也会来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并没有抬头去看Thor，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礼貌性询问。
“额……我不知道。”
Thor真的自己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有别的地方要去吗？”
小丑又问。
“嗯……大概没有。”
Thor想了想，除了兵营，这里人生地不熟，他确实没有什么地方要去。
当然，兵营是更不可能回去的，他做了逃兵，回去的结果可想而知。
“那你就会来的，我等你。”
小丑说的十分笃定。
“今晚表演结束后，我们依然在这里见面，或许除了昨天有关姓名的话题，我们也可以谈点别的。”
他回过头，望着Thor。
虽然面具只能使他露出一双眼睛，但是Thor感觉到了他在微笑。
“为什么不能在马戏团的帐篷里见面？这里……有点冷清吧？”
Thor觉得这理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我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而且，你其实也更喜欢安静一点，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遇见你，不
是吗？”
他真的看透了自己，Thor略微有些懊恼。
但他也看到小丑眼中隐约的期待。
“好。”他承诺。
(五)
"不绝的赞美
唇齿之间片刻的喜爱
我并不当真
无人的街沿挽起袖管吐露烦闷
汽笛声遥远地带走归家的游人。"
算好表演结束的时间，Thor准时出现在了小溪边。
没有让他失望的是，小丑已经坐在昨天的地方等他了。
“你好，Thor。欢迎回来。”
小丑先欢迎了Thor的到来。
“嗯。”
Thor还是觉得自己，自己在小丑面前就不会说话了。
又是一阵沉默，仿佛今晚也会是昨天无言的重复。
Thor到觉得没什么了，他想，这种陪伴的安静其实也不错。
但是小丑冷不丁地开口了。
“和我讲讲你的故事吧，Thor，我从小到大，很少听别人讲故事。”
“啊？嗯……”
Thor又挠挠头，思考了一会。
自己的故事，自己的故事啊……
“我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
他支吾了一会，终于组织好了开头。
“嗯。”
小丑点头，表示自己在注意他的讲述。
得到小丑的回应，Thor也慢慢的将语句理清楚了，慢慢的讲述了他的故事。
“我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父亲是一方公爵，母亲是知书达礼的公爵夫人。我们住在公爵城堡里，城堡周围有大片大片的金蔷薇。"
"金灿灿的，像天神降临的圣光铺满大地，真的很好看。
虽然冬天他们就潜藏起来，但是母亲常说金蔷薇再次全盛之日，就是幸福回归之时，那是一年的盛夏，也是每年父亲得以短暂休假，从战场上回来和我们团圆的时刻。”
“对了，忘记说了，父亲是个武将，经常为了国家外出征战四方，特别是和约顿海姆打仗的这十年。”
小丑不着痕迹的动了动手指。
“我们一家，一直聚少离多，每年夏季刚刚到来的时候，母亲就开始站在城堡的高台，向远处眺望。”
“她说是为了好好欣赏夕阳照耀下的花海，但我知道，她看的方向，是父亲次次归来的那条胜利大道。”
"父亲回来时，蔷薇花开放，胜利的战旗随风飞扬。"
“从小到大，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母亲在一起，我一直想要个兄弟姐妹什么的，但是我父母始终就只有我一个孩子，我是独生子。”
Thor叹了叹气。继续说着。
“战火继续，不仅没有收敛的趋势，反而越烧越旺。”
“终于有一天，父亲不是被鲜花和胜利的旗帜簇拥着，昂首阔步归家的，他是被黑色的棺木抬回来的，那天，满野的金蔷薇枯萎了。”
“母亲也倒下了。她一病不起，终于在一个雨夜，也和花一样，凋零在了风里。。”
“整个领区的重担一下就落在了我身上。
在以前，我一直看父亲去战斗，去处理政事，都是很轻松自如的，但是自己亲身体验后却不是那样的，没有人替我分担，没有人在我战斗时可以站在我身后，让我可以将我的后背放心的交给他。
我从未像那时一样无比渴望的能拥有一个兄弟。”
“这种渴望，逐渐变得日益疯狂。”
“在一次探视前线战士的旅途中，我发现，一起厮杀浴血的众将士，可以给我这种兄弟一般的依靠。”
“有了这种想法后，我再也无法忍受只是一个人高高在上的指挥全军了。”
“老天，我对一个兄弟的渴望，让我放弃了公爵继承者的身份，去当一名普通的士兵。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周围所有认识我的人的态度，你应该能想象到。”
Thor摊摊手，无奈地笑了笑。
“嗯，可以预料到。”
小丑伸手，拍了拍Thor的肩膀。
这是他们这两天第一次身体接触，Thor瑟缩了一下，感激的笑了笑。
“到了军营，我发现和我想的又不一样，这是战场的最前线，是最接近死亡的地方，今天你当兄弟一般的人，可能明天就会死在你眼前。”
“我感到了兄弟的情意，但是确实如此绝望的兄弟之情。”
Thor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以便能将自己的故事继续下去。
“再后来，也慢慢的在无数的生离死别之后习惯了，淡漠了，我就继续麻木的战斗着，却越来越厌烦这一切。”
“终于在不久前，一场空前绝后的大火后，战争结束了。我以为，我终于可以回到我那花海环绕的城堡里，再也不要出来了。”
“但是老国王，不肯放过我，又派我来搜寻什么敌国的王子 老天，城堡都毁成那个样子了，那个可怜的王子怎么可能还活着。”
“是啊……是不该活着了。”
小丑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但是Thor并没有注意到。
“这个任务让我看不到结束的希望，我只能在无边无际的天地，永永远远去寻找一个可能早已经消失的人！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所以，如你所见，我逃了出来，来到这里，遇见了你。”
“故事讲完了。”
说完，Thor又觉得不太如意，就又补充道
“老套的公爵之子不谙世事，想要尝试别的生活结果自讨苦吃的故事，对吧？”
“不……”
小丑歪歪头说到，
“很棒的故事。我想安慰你，但是鉴于我贫瘠的词汇量，我能想到的就只能是你很勇敢，也很坚强Thor，一切都会好的之类的。”
他叹口气，"我不怎么会安慰人。"
“真的假的？”
Thor明显觉得小丑是为了宽慰一下自己的悲惨生活而客套的回答。
“不，说真的，Thor,我说了，我从小没怎么听过故事，你的故事很好。”
Thor听到了他微微叹气的声音。
"如果你真想安慰我，也许可以给我一个拥抱。" Thor小声嘟囔。
"什么？"
"没，没什么。"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却不自觉地对小丑好奇起来。
“我的说完了，不如也说说你的故事？”
“我的？我没有故事，Thor。”
"怎么会没有故事，每个人都有故事。"
"故事之神塑造故事，自己却不允许有故事。他永远在为别人书写故事。"
"什么故事之神？"
小丑颠三倒四的话让Thor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没有得到回答。
眼看沉默的气氛又要弥漫在这毫厘之间了。
Thor不肯放弃，努力挣扎。
"你可以讲讲你的旅途，你跟着马戏团去了不少地方了吧？期间肯定有很有趣冒险。"
小丑又笑出了声。
"并不是这样，我亲爱的Thor,我做小丑也没有多久。"
果然还是安静最终占据了胜利的高地。
昨夜的重复，月光下的沉默。
之后又是黎明的曙光，打破了这无言。
"今晚将是我在此地的最后一场演出，你来看我表演吧。
我会为你献上最华丽的谢幕。"
这回是小丑先站了起来，他向Thor弯腰行礼，就如同每次表演开始那样。
他转身，像马戏团的帐篷走去。
没等Thor开口挽留，他又优雅的转过身。
"如果你能来，我没准会告诉你我的故事和真名。"
他再次行礼，这回却是没有回头的离开了。
Thor想问，你不是说没有故事吗。
可小丑已经走了。
(六)
"跌撞磕绊回应你的掌声
以诙谐的语言嘲弄着我的可悲
用最快乐最傻最戏谑的口吻
天鹅绒幔布背景做陪衬
以诙谐的语言嘲弄着我的可悲
油彩覆盖我泪湿的笑纹
将浓妆艳抹灿艳假装做告慰
落满花瓣挥手再道别
不绝的赞美
唇齿之间片刻的喜爱
我并不当真。"
"今晚小丑将会献上他的谢幕演出。"
"今晚将是狂欢的高潮。"
"今晚将无人入眠。"
"今晚我们会尽情跳舞。"
人们奔走相告，和着恍惚的灯火，将琼浆玉液灌入喉咙。
Thor避开人群，将自己敛藏在一个阴影交暗的角落。
他不喜欢那群人，他只是来看他的小丑的。
今晚过后，他的小丑就要离开了，而他也要继续他的逃亡。
灯火熄灭，强光打入，小丑旋转出场。
小丑抛起礼帽，变出可爱的白兔子。
人群高呼。
小丑高高跳起，纵身越过火圈。
人群沸腾。
小丑带着大笑的面具，牵动着人群全部的视线。
Thor却总觉得，面具后面的小丑想要哭泣。
和自己一样。
他终于不受控制地开始哭起来，将自己的面容埋入双掌之间。
哭声被人声淹没。
然后一双手轻轻抚上自己的手背。
人群寂静无声。
在万众瞩目下，小丑向他发出邀约。
透过面具眼部的空洞，他瞧见了小丑眼角的泪光。
他迈步，跟随小丑跃上舞台。
小丑伸出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而他搂住了小丑的腰。
小丑向乐师点头示意，小提琴音响起。
是《卡农》。
一个音符追逐着一个音符，
如同影子追逐着前方的微光，
如同恋人相互追逐的舞步。
乐曲到达高潮，小丑扯下斗篷。
金色的蔷薇从天而降，旋转坠落起舞。
一瞬间，Thor像回到了那个温暖的城堡
城堡的宫室里，坐着他的父母，他们对他微笑。
" Thor,"
小丑收回轻搭在Thor肩上的手臂，缓缓摘下自己的面具，将它抛向人群。
人群再次为小丑疯狂，他们跃起，醉酒的人相互打斗，争抢白色的面具。
"今晚你将知道我的真名。"
他们的舞步未曾因此停止。
Thor看着面前的人儿，
立体的颧骨，白皙的肤色，
黑色的发丝随着他们的舞步轻轻扫过他瘦削的脸庞，
祖母绿的眼睛，怔怔的望着他。
他缓缓开口。
"我的名字是Loki Laufeyson。"
"而我的故事你也一定已经知晓。"
Thor停下了跳舞的节奏。
他深深地凝望着他的小丑，无奈的闭上双眼。
是的，Loki Laufeyson的故事他比谁都熟悉。
高塔里的王子，火海中消失的幽灵，他奉命追捕的逃亡人。
Loki看到了Thor的反应，他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围绕在Thor的耳畔。
" Thor Odinson,你会因此将我囚禁吗？"
他在挑逗自己，充满欲望和温度。
Thor睁开双眼，他一把扯过Loki，手又环住了他的腰。
追随着卡农的节奏，Thor彻底的主导了这支舞，
他带着Loki旋转，跳跃，飞翔，动作浮夸且疯狂。
Loki微微一怔，借着眩晕的灯光，凝视着Thor蓝色的眼睛。
Thor也义无反顾地回望回去。
Loki低下头，
"愚蠢的士兵。"
Thor看向了小丑因啜泣而颤抖的肩膀。
他低下头，替他吻掉面颊上的泪水。
他们起舞，伴随着破碎的光影，和已经交相扭曲的人声。
恍若一对垂死的天鹅，绝望地跳完殉道的最后一舞。
夜晚过后，黎明再临。
Loki拉住了Thor红色的披风。
"留下来，就当是为了我。"
他不敢抬头，他怕自己再次哭泣。
Thor沉默着凝视了他的小丑很长时间。
然后将一朵金蔷薇放在他的手中。
"和你很搭。"
他转身，隐没进朝霞的光芒中。
不久之后，传来消息。
搜捕队的头领夜出暗自探访，终于在西面的大山里发现了敌国王储的踪迹。
Loki抚摸着手中的金蔷薇，尖刺刺进手指，鲜血将花瓣染成了猩红色。
最终，马戏团沿着日出的方向，离开了人群欢庆三天的乐园。
(终)
"只是身在其中早已无所谓
在这夜晚灯火迷离下沉醉
来往穿梭无情的路人
谁来拯救我的可悲
佝偻脊背敲响三角铁
那音色最动人。"
很多年之后，马戏团终于结束了它奔波的生活，在一个边远的小镇永久的驻扎了下来。
小镇的人们时常会来看几场演出，伴随着小丑诙谐的姿态，他们笑出眼泪。
然后带着笑容，沉入夜晚的梦乡。
小丑已经是马戏团的团长。
马戏团周围也种满了金色的蔷薇花。
哦，忘记说啦，马戏团来到小镇后，又新加入了一个乐师。
乐师是个满身伤痕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眼睛瞎了一只，手也举不平稳，总是不自觉的颤抖。
原本这样的人怎么都是进不去马戏团的。
但就在一次表演中，小丑在观众席最偏僻的一个角落发现他后，就固执的将他留下了。
他满是旧伤的手掌无法演奏其它乐器，小丑就为他用白银打造了一个美丽的三角铁。
至此之后，每次小丑谢幕时，观众都能听到一阵清脆的三角铁音，久久不肯散去。
注①:借用漫画《加油大魔王》第八位君主格兰德的话。"轻易说出口的，不是真名。"
Ps:有些情节写的比较模糊，在这里说明一下
Thor当初是厌弃了没完没了的任务和战斗而逃离军营。
Thor最后回到军营，是为了保护loki，故意说发现loki在西边的山上，其实loki已经从东方逃走了。
最后的乐师当然是Thor，因为他最后回到了军营，总有避免不了的战斗，所以伤痕累累，最后因伤来到小镇修养 也是loki马戏团所在的小镇。
听歌产生的脑洞，写的乱七八糟的，大家别介意，不嫌弃的话请点小个心心哟。
下次更新夜行之人 其实这个也算是个小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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