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基/铁椒】夜行之人(五)(正剧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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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之前有小可爱提醒，说复仇者大厦已经卖掉了，这里确实是我的一个疏忽，为了圆这个bug，就当是Tony在无限战争后又买了栋新的大厦在纽约吧，毕竟战争刚结束的时候世界还处于动荡期，复仇者需要在关键城市维护秩序。
之后有什么纰漏也欢迎大家及时指正哟，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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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和Banner不眠不休地对Thor带回的原石碎片研究了三天。研究结论，它确实是空间原石的碎片。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和曾经地球对宇宙魔方的结果无二，Tony他们还是只知道空间原石有产生虫洞，进行空间折叠的能力，但是怎样操控这样的能力，这种能力开启是否需要能量加注等条件，他们依旧一无所知。况且现在他们所得到的，不过是原石的一部分，它是否依然具有此能力，也是够不能确定的。
瓶颈，思考的瓶颈。
现在是凌晨一点，Tony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无奈地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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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ather."Stefan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我想你现在需要这个？"
Stefan将牛奶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又将它往Tony的方向推了推。"Oh，Stefan，My sweet boy."Tony伸了伸懒腰，拿起杯子，小小的啜了一口。
" That's what I need now."
以前Tony工作时，更倾向于喝黑咖啡提神，但是长期不规律的作息带给身体的损害，还有那在大大小小战斗中所积累下来的旧伤，都迫使他放弃了这个习惯，改喝更加温和一些的牛奶。
"研究进行的不顺利吗？Father."
Stefan也坐下来，将小脑袋靠在Tony的肩膀上。
"是的，现在我们还是弄不清那块碎片有个什么用。我看Banner已经累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把绿色的大块头放出来了，就先放个小假，休息一晚上。"
Tony换了个姿势，可以让Stefan靠的更舒服些。
小家伙正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自己。
"Oh，我是不是不该和你说这些，现在这个时间你就该什么都不想的睡个好觉，kid。"Tony觉得牛奶并没有缓解他的疲惫，他的头开始隐隐作痛，耳朵周围也响起来恼人的杂音。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想把这聒噪声赶出大脑。
"那块碎片？那它原来是完整的一块石头喽？"
Stefan好像察觉到了Tony的疲惫，也懂事地为他轻轻敲起肩膀。
"对，那东西叫空间原石，是我和你说过的六块无限原石的其中一块，也是……"
也是导致宇宙现在这个破败局面的力量本源。
最后半句话，Tony没有说出口。
Stefan偏了偏头，又接着不解地问到
"那它怎么会变成现在的碎片呢？"
那它怎么会变成现在的碎片呢？
这个问题，像一道光，瞬间点亮了Tony本来混沌的思维。先不说宇宙原石本身含有由巨大的能量，一般的能源体根本就不能损伤它分毫。更何况，按照Thor的说法，瓦坎达大战后，灭霸是带着六颗无限宝石一起离开的。如何能在拥有全部宝石的灭霸的守护下破坏掉空间原石，或者说，有谁，能这么做了。
错了，错了，他们一开始思考的方向就全错了。
空间宝石拥有什么能力，人类能用它来做什么都不重要，它改变不了地球的现状。重要的是，是谁让它支离破碎，他或她，又是怎样做到的？！Tony第一次觉得，胜利的希望真的存在，即使只有那么一丝一毫。
只要，他们能找到这一切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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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结束，他得开始工作了。
Tony扶着靠背，想从沙发上坐起来。但是胳膊却变得软弱无力，周围的聒噪声也成倍扩大，像成千上百架直升机，一起盘旋在自己周围。他又倒了回去。混乱中，他感觉到有人轻轻地拍着自己的手背，安慰着自己。
" Stefan？"他下意识的想找到儿子的存在。
"别担心，"
Stefan的声音因为Tony已经模糊的意识而变得有些遥远，他的话语很轻，像吟唱着一首悠长的摇篮曲。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Father。"
这是Tony被拉入轰鸣的漩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也许是头痛带来的幻觉，Tony想，有一瞬间他仿佛看到Stefan眼中闪过了一道绿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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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Tony已经彻底陷入昏睡，面前的小人又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和心跳。
嗯，一切正常，不会出什么危险。他搬动着Tony的手臂，帮他转了个身，横躺在沙发上。这样也许会舒服点，小人微微叹了口气。
他起身，轻车熟路地来到实验室门口，透过透明的玻璃门，望着撤去掩饰的那块碎片。蓝色的光辉映出男孩的面庞，他轻轻一笑。
"你好，身份验证。"
Friday温和的声音传来。
" Stefan Stark."
"验证通过，欢迎你，Stefan，请按照Sir的指示，与危险物品保持距离。"(注①
"嗯"男孩翻翻白眼，漫不经心的回应道。他走进门，迈向那蓝色的光源，向它伸出了手。
近在咫尺。
突然地，一声熟悉的呵责从身后响起。
" Just stop."
被打断的男孩先是微微一愣，好像没有预料到来者的出现。然后，他转过身，一脸无奈地回望着那位金发蓝眼的神。
" Seriously？"
四目相望，他向他展露了一个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
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注①: 之前说过，Tony担心Stefan出危险，所以不让他进入实验室，但是还是在系统里录入了Stefan的权限，以备不时之需。
好了好了，为大型掉马甲现场热烈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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